以静衬动和以动衬静有什么区别?

以动衬静是写作的一种手法是一种对比的方式。

以动态的景物来反衬静态的景象。烘托出一种更宁静的环境的一种表现手法。动静结合是二者相当,以动衬静是`动来突出静。动静结合:指在描写时既写动态的,又有静物的描写。如《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》“不必说碧绿的菜畦(静)……轻捷的叫天子从草间直窜向云霄(动)……” 以动衬静:如“蝉鸣林愈静”,以蝉鸣声来衬托林间的安静。动静结合道家境界之一,一方面是指道家在练功方式上强调静功与动功的密切结合,要在练动功时要掌握“动中有静”,在练静功时要体会“静中有动”。动,指形体外部和体内“气息”(感觉)的运动,前者可视为“外动”,而后者可视为“内动”。静,指形体与精神的宁静,前者可视为“外静”,后者可视为“内静”。另一方面指文学作品中道家意境的体现手法,“动静结合”手法是一种写景方式,往往是在一种意境里描写动态与静态,形成形象在意境中的和谐统一的手法。典型示例: 王维的名篇《山居秋暝》中就有这样的例子:“明月松间照,清泉石上流。”前一句写山上一尘不染的松树,皎洁的月光,以及月光穿过树叶的缝隙在林间留下斑驳的影子,都给人以明净清幽的感受——这是通过静态描写来突出山中的静谧。第二句写山泉因雨后水量充足,流势增大,从石上流过,淙淙有声——这是动态描写,以动衬静,更反衬出山中的宁静。《鸟鸣涧》——王维“人闲桂花落, 夜静春山空。月出惊山鸟,时鸣春涧中。”这首诗主要写春山夜静。花落,月出,鸟鸣,都是动的,作者用的是以动衬静的手法,收到“鸟鸣山更幽”的艺术效果。

春秋战国时期的各国舞蹈有什么特色?

伴随着古代音乐的发展,舞蹈在春秋战国时期也得到了长足的发展。春秋战国平易近间歌舞的昌隆一方面是时代的需要,一方面也是人平易近社会糊口的需要,它吸引着男男女女无冬无夏地舞个不竭。最早的诗歌总集――《诗经》,是孔子(公元前484年)为教育学生而编定的“六艺”之一。“歌诗三百,舞诗三百”,可歌可舞。良多诗歌写出了平易近间歌舞的盛况。如《诗经陈风宛丘》描述陈国京城宛丘(此后南淮阳)男女无冬无夏地在宛丘(今淮阳尚存小小丘陵)欢娱歌舞。至此后呐缦平易近间舞仍然流行,出格在祭奠庖羲女娲时在太昊陵前所跳的《挑花篮》舞,闻名遐迩,人称“年夜姬遗风”。而在这一时期也形成了我国古代宫廷舞的雏形,额记载:中国宫廷舞蹈在夏商时代已经产生。周代特别重视礼乐的作用,官方制定的大舞、小舞均属宫廷舞,乐舞机构大乐司伎达1500多人。

发展的历程

公元前21世纪,启建立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王朝:夏朝。那时的人们是相信鬼神的,因此国家无论大事小情,都要占卜问卦,進行祭祀活动,是故当时的舞蹈多在祭祀和庆功时表演。传说启喜好歌舞,根据《竹书纪年》记载,他曾下令舞《九韶》。虽然舞蹈的内容今天我们已经无法知晓了,但或可猜测是与祭祀有关。《山海经大荒西经》中还有一则记载,说启去到天帝处,从天上得到《九辩》和《九歌》两部乐舞作品,带回人间,于是他又制成《九韶》。 到了夏朝末帝夏桀时,其宫殿中竟有女乐三万人,淫乐之声震响全城(《管子·轻重甲》)。其乐舞崇尚奢华,而其本人耽于淫乐,终至国亡。

取代夏朝的殷商与夏一样,尊侍鬼神。凡祭祀等“礼”举行时要伴以歌舞。商人用音乐与神鬼对话,将歌唱给神鬼听。乐舞成为人们進献、侍奉、娱乐神鬼,使人神沟通的重要手段。有时商王还亲自舞蹈,比如殷墟甲骨文中就记载了商王为祭神而表演的舞蹈《羽舞》。

商朝灭亡后,随之建立的西周王室制定了一整套详细的礼乐制度,标志着中国宫廷舞的正式确立。“礼”指祭祀、朝飨等仪式,“乐”指伴随“礼”進行的乐舞。周代的礼乐制度有两条基本内容,一是规定等级,二是规定伴随礼的乐舞基本是雅乐。

根据周代礼乐制,不同场合,不同身份的人,不但礼仪有别,所用的音乐也不一样,所用乐器也不同,等级十分森严。据《周礼·春官》记载:如祭祀天神,“乃奏黄钟,歌大吕,舞《云门》”。祭地时,“乃奏太簇,歌应钟,舞《咸池》”。祭山川,“奏蕤宾,歌函钟,舞《大夏》”。祀四望时,要“奏姑洗、歌南吕”,舞《九韶》。享先妣时,要“奏夷则、歌小吕”,舞《大濩》。享先祖时,要“奏无射、歌夹钟”,舞《大武》。两君相见,用大雅《文王》;诸侯设宴招待来访使臣用小雅《鹿鸣》、《四度》、《皇皇者华》。又如天子祭祖用的《雍颂》,士大夫则不能用。在周雅乐中,器乐、舞蹈、歌唱往往分别進行,并不完全合在一起,舞蹈由与笛相似的管和歌唱配合,歌唱由弹奏乐器瑟或簧管乐器笙伴奏,器乐即所谓“金奏”,是钟、鼓、磬的合奏。“金奏”规格很高,只有天子、诸侯可用。大夫和士只能单用鼓。当时可以看到“六代乐舞”,即黄帝时的《云门》、尧时的《咸池》、舜时的《九韶》、禹时的《大夏》、商时的《大濩》、周时的《大武》。

后来出土的考古文物均有这一时期舞蹈的印证

春秋战国时代的“礼崩乐坏”给舞蹈带来了无限的朝气,使舞蹈步入了一个崭新的成长阶段。

一 贵族之家的舞蹈练习异常严酷,如湖南长沙出土的舞蹈纹漆奁,图一一女教师,手执教鞭,三女舞伎左二人右一人,广袖长裙正在习舞。年夜服饰上看,该图所纺暌钩的是嚣张国贵族之家。由此可以想见越国西施习舞于土城,三年学容步练习严酷的水平。

二 河南信阳嚣张墓出桶?黪瑟乐舞彩绘图残片,上有长袖舞人和巫舞,若有一位正在呼号的巫女,着广袖衣伸展两臂似欲起舞,另一巫人张弓搭箭正欲射出,由此可以窥知嚣张国巫舞的点滴。

三 四川成都邑郊百花潭出土的《宴乐渔猎纹壶》,中心部门以立柱支撑,上挂编钟、编磬各四枚,四女伎着紧身衣跪舞,四女伎着斜褶长裙,十二人击磬,二人击鼓。柱外一女伎手持双鼓棰正击建鼓,鼓架下置一小铃状曲柄,名“打发”(合觉得铃),为节乐的曲谱,即战争时“鸣金收军”的“金”。铜壶颈部有“采桑舞图”,正中身段修长的采桑女,正在扬起窄袖起舞,摆布二人抬手击节,热情洋溢。

四 成都与河南汲县两铜壶只有细小的分歧处,可能原均为嚣张文物,后者流入巴地。河南辉县出土的战国铜壶壶盖上,也有一幅“采桑舞图”,舞女们在桑树下有的采桑,有的举袖起舞,服饰舞姿与以上所述铜壶舞姿近似,战国时代南方的舞蹈女伎多渭案顸长裙,颀长袖,是一时风尚。传为洛阳金村韩墓出土的玉雕舞女佩饰,上部用小玉管枚举成T形,下方的玉管之下悬垂一对玉雕舞伎。额发为半月形,两鬓卷曲,长裙,宽心外又套窄袖,斜裙绕襟,腰系宽带,尾部垂下,两舞伎各用摆布手上举互接,如斯起舞,造型对称中显示出活跃美妙。这种战国玉舞人佩饰的呈现,不仅证实它已打破西周仅限于礼制佩玉的轨制,而且就舞姿的新奇别致来看,此时舞蹈已开一代新风,更具有娱乐赏识的审美价值。

五 无独有偶,在北方的匈奴,则流行石佩饰,内蒙古准格尔旗布尔陶亥乡西沟畔战国墓出土的匈奴石佩件五件,其中四、六两舞伎,头戴冠,长袖绕身腰间系带,两腿一前一后,前屈后跪,是极为珍贵鲜为人知的匈奴舞姿。北中国还有山西长治出土的陶舞俑,为男人独舞,似模拟鸟飞动作,八人伴奏,伴唱,舞人头左上方梳偏髻。

六 山西侯马晋国遗址出土的陶片,上有线欢愉舞图,树下一击鼓而舞的女伎,女伎着斜长裙,服饰舞姿颇似嚣张舞,年夜中可以看出战国时南北乐舞交流的遗迹。

书中也多有记载关于这一时期的舞蹈

《左传》记叙了吴国公子季札在鲁国看雅舞时的感慨。当他看见跳《象箫》、《南龠》舞,说:“美哉,犹有憾!”看见跳《大武》舞,说:“美哉周之盛也,其若此乎!”当他看见跳《韶濩》舞时,说:“圣人之弘也,而犹有惭德,圣人之难也!”看见跳《大夏》舞,说:“美哉!勤而不德。非禹,其谁能修之!”看见跳《韶箾》舞,他说:“德至矣哉!大矣,如天之无不帱也,如地之无不载也!虽甚盛德,其蔑以加于此矣。观止矣!若有他乐,吾不敢请已!”从中可见,季札评价甚高的《韶箾》舞,是因为“德”到达了极点,其宽厚仁大,没有什么乐舞可以超过它。

《楚辞》曰:“二八齐容起郑舞,袵若交竿抚案下。”又曰:“翾飞兮翠曾,(曾,舞也。言舞工巧似翠鸟之举。)展诗兮会舞。”

《拾遗记》云:“燕昭王即位,广延国来献善舞者二人,一名旋娟,一名提嫫。体轻气馥,或行无踪影,或积年不饥,昭王处以丹绡华幄,饮以瓀珉之膏,饴以丹泉之粟。王登崇霞之台,乃召二人徘徊翔舞,殆不自支,王以缨缕拂之,其舞一名萦尘,言其体轻,与尘相乱。次曰集羽,言其宛转若羽毛之从风末,曲曰旋怀,言其支体缠蔓若入怀袖也。”

春秋战国时期的舞蹈主要在以下场合表演:

一是用于祭祀。《周礼·地官》记载:“舞师的任务包括:教习兵舞,在祭祀山川时带领人们舞蹈;教习帗舞,在祭祀社稷时带领人们舞蹈;教习羽舞,在祭祀四方之时带领人们舞蹈;教习皇舞,在大旱祈雨时带领人们舞蹈。”“帗舞者,全羽。羽舞者,析羽。皇舞者,以羽冒覆头上,衣饰翡翠之羽。”

二是用于巫礼。《周礼·地官》记载:“司巫掌管群巫,如果国内发生大旱,则带领群巫跳舞求雨。此外,在祭祀百物之神时,跳兵舞、帗舞。

三是用于驱疫。

四是用于教育。《周礼?地官》记载:“乐师掌管国学之政,来教育贵族子弟学习小舞(指年幼时学习的舞蹈)。小舞有《帗舞》、《羽舞》、《皇舞》、《旄舞》、《干舞》和《人舞》。通过学习乐舞,使这些贵族子弟可以舞《云门》、《咸池》、《大韶》、《大夏》、《大濩》和《大武》。音律和谐,舞蹈应节,就可以用来祭祀天神、人鬼、地祗,这样邦国和睦,万民和谐,宾客安抚,远人臣服,万物兴盛。

五是用于宴享。当时表演的舞蹈有弓矢舞等。

西周时的宫廷舞在殷商乐舞的基础上,在“以德配天”的观念下,将宫廷舞向礼仪性上发展,而弱化了它的娱乐功能。舞蹈主体是雅乐舞,其特征就是肃穆、崇高。比如,周天子在冬至日和夏至日祭祀时,当天子登坛祷告时,舞队献上《云门》和《咸池》,舞者疾徐适度、進退有序、雍容有加,凸显庄重神圣、中庸宁静的特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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